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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出法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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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万分痛苦。
你应知晓我痛苦的本源,无需严肃道出它的根源。今年的二月我亦需一瓶酒,哪怕上一个十月你曾给我一颗子弹。圣彼得堡萧瑟得不成样子,在你杀死我心脏那一刻失去它的本义。可惜你的心脏与我不在同一处,否则你也听得清它的哀鸣。
冬季有俄国的半年。七月份我感到寒冷,偏头望向窗外察看是否有北极罂粟。八月份的时候阳光开始吝啬,九月尾声彻底不见了踪影。十月好如沉浮在冰水中。新生的政权难掩得意之情,冲进房门来只让我看他一个人喝酒。天气冷得好像要把冰水彻底封住,我难以动弹。大概是很久以前我停止进食,被新生的政权半吊着残喘。偏偏是那回你就戴了眼镜,看出了些端倪。要来试试吗斯乔帕。大抵再也不是从布拉金斯基家的酒窖顺来的。
我不作反应。我大概是很久没说话了。迄今为止只有眼珠在眼皮的阴森下转动。然后他走过来又走回去,脚步来回不定,最终钉在我面前。我又想到了酒瓶失窃的往事,再开始忍受破风箱似的喘息。他的呼吸伴着酒味靠近又迅速离开了,好像整个十月都离我而去,俄国的冬季离我而去。取而代之有脱离的失重感,巨大的空洞和沉默。而后我的心脏哀鸣,万分痛苦,而你仅需知晓它痛苦的本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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